法國藝術家妮基•德•桑法勒(Niki de St. Phalle)是一位極具爆發力且創造力豐富的女性藝術家,作品涵蓋了繪畫、雕塑、舞台設計、電影與戲劇等範疇,她的作品最動人之處,在於其直觀、敢言、勇於表達心靈狀態及個人觀點的創新風格。
妮基•德•桑法勒藝術創作的延展,始於自我昇華的內在需要,而「觀照自我」的訴求,則在她的創作發展中一直扮演著核心的角色。在早期的《集合藝術》及《射擊繪畫》系列中,妮基以當下、即興、解放自我的方式,展現了在創作過程中引喚潛意識的自發性創作。由此,妮基將創作視為原我的轉換路徑,同時也是一段平撫創傷的療程,用以宣洩生命中的壓抑、傷害與不滿,但緊扣她生命軌跡的移轉及心靈的沉澱與蛻變。1960年代開始的《娜娜》系列,則超越了個人的傷痛,以一個亮麗兼具親和力的「女性(娜娜)」形象,展開她與「生活世界」的對話。
射擊繪畫 (Tirs – Shooting Paintings)
娜娜雕塑 (Nana Sculptures)
對妮基來說,「娜娜」(Nana) 這個法國方言中指稱為女孩的詞彙,意味著愉悅的女人,和埃米爾‧左拉 (Émile Zola) 小說中聲名狼籍的娜娜完全無關。許多女人的形象融合在一個女人中,所有女人的特色都合併在這個妮基深情稱為「娜娜」的原型人物上,眾多的娜娜作品被創造出來,並成為妮基最具個人特色的藝術形式。
在射擊繪畫的發洩憤怒與渲洩作用之後,妮基的作品轉為更黑暗深沈的女性存在,以表達其內在的痛苦,如作品《白色的心》(Coeur Blanc, 1964)或《瑪麗蓮夢露》(Marilyn, 1964)。在短暫的過渡期中,她以裝置藝術、行為、雕塑來實驗恐怖的新娘、生育中的女人、痛苦的母親、女巫、妓女等意象,來質疑她女性身份的主體與女性的社會認同。
一天,突然痛苦沒有了,她開始創作愉快的事物。可以說,妮基著迷於跟男人競爭,並從這個想像競賽中成為勝利者。若《射擊繪畫》是一場戰役,《娜娜》則是勝利者;蘊含著子宮、對著太陽舞蹈、或停留在空中的《娜娜》試圖榮耀女性。
第一個《娜娜》雕像的靈感來自於藝術家黎佛斯 (Larry Rivers)的懷孕妻子克拉瑞絲 (Clarice)。1966年6月,斯德哥爾摩現代美術館 (Moderna Museet in Stockholm) 館長彭杜于登 (Pontus Hulten) 邀請妮基製作她有史以來最大的娜娜,並由丁格利製作內部空間。事實是于登建議製作這個極端的意象,並創造一個以性器官當入口的大型娜娜雕塑。這個巨大躺臥的娜娜是懷孕的,經由一連串的階梯和台階,觀眾可以從她的腹部進到露台,在那兒,觀眾可以完整看到進入娜娜的人群和她色彩繽紛的雙腿。妮基說道:「儘管人們由她的性器官進入,《她》(Hon) 卻一點也不色情。」妮基回憶:「我們知道進入的是神話的聖地,我們將創建一位女神,一位偉大的異教女神。」他們把這位女神命名為「Hon」,在瑞典文意思是「她」。《她》長達28公尺、高5.5公尺、寬8.5公尺。《她》有著短暫但豐盈的一生,展示僅3個月後即被拆除,妮基回憶道:「有惡毒的評論說她是世界第一妓女,因為她在3個月內接了十萬個客人…」《她》獲致空前的成功,也成為各種媒體上以及20世紀藝術史各種刊物及研究中,妮基最常被提及的作品。
妮基想要以《娜娜》創造出一位新的母親,一個母神,一個豐饒歡愉的女神。隨著在世界各地創造出來的娜娜如《黑蘿絲或我的心屬於蘿絲》 (Black Rosy, 1965)和《倒立的黒娜娜》(Nana Noire Upside Down, 1965-66),她建立了新的母系社會文化;甚至在她建造「塔羅公園」(Tarot Garden) 計畫時,她仍然讚揚母親的形象,而選擇住在雕像一邊的乳房之下,另一邊乳房則是滋養工人的廚房。這些充滿色彩、愉悅、豐滿體型的娜娜在空中飛舞著,是歌頌女性的圖像,有著大型噴水乳頭的娜娜是永不枯竭的歡樂源頭;這個結合許多女性身份為一身的形象持續成為妮基最受喜愛的個人代表風格。
↑ 今天我們要畫的主題是Niki的異想世界。
主要是Niki後期的作品,娜娜雕塑。
鏡子老師利用木頭人,去跟孩子說明了關節之間的連結畫法,然後搭配到孩子的異想世界去天馬行空,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異想世界。
↑ 我很喜歡有些藝術家是真正的顛覆傳統而去嘗試一些很大膽的作風,就像這張藝術作品,沒有中規中矩的模樣,卻有著自己扭曲卻創意的紋路。
↑ Niki的作品是不是也很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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